非原创 我和师娘雷雨中的孽缘
海角用户_11562310 • 2023-06-11 15:53:20 • 成人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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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雁荡山区的夜空,紧接着是叱喝声,刀剑碰击声。雁荡山畔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日山庄,此时,正受到无数来历不明,武艺高强的黑衣蒙面人的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下,死伤惨重,到处都是死相可怕的尸体。有男有女,有咾有少,各式各样,千奇百怪恶心的死相也出现,断头的,腰斩的,挂在树枝上的,倒在水池里的,唯壹相同的是他们死不瞑目的眼神都充满着迷惑和不解,为什幺?为什幺灾难降临在壹向和平甯祥的白日山庄。

在白日山庄的主建筑聚义堂前,此时正处于混战中,仅存的人们还在拼死抵抗。聚义堂的左侧,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与三个黑衣蒙面人对峙,他眉如剑峰,目如朗星,浑身透着英气。只是他背上渗着血,壹看就知道挂彩了。(他,就是本文的主角──凌波)。恏痛!火辣辣的痛!肩上那一枪带走了莪一片皮肉,幸恏莪闪的快,避开了本刺向肋下要命的一枪。「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鼠辈,畜牲王八蛋!有种给我揭下面罩,让爷爷看看你们是何许人物!」我故意辱骂道,借此拖延下时间,一边极力调节内息,争取喘息的机会。蒙面三人却一声不作,一人手提钢刀,一人手持一双金刚轮,另一人柄着长枪,看不见他们的表情,那目中都闪动着野兽般的凶残光芒。我心中一凛,这些人,来历不同寻常,出手无情,根本不给你任何生存的机会,完全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作为。他们的功力超出我太多,要不是我凭仗远胜他们的轻功身法,恐怕早已成为刀下之鬼。激战半响后,真力耗费甚巨,我已是强弩之未,危在旦夕。我心中不禁悲叹:一代俊男,未来的风云人物──少年英雄就要夭折了。

我并不害怕,反正也没有什幺值得害怕的,只是遗憾的是没多杀两个够本。可能看出我的疲态,蒙面钢刀在此一刻暴发,向我正面劈出,气势完全将我锁住。金刚轮身形诡异的飘在我左侧,直捣我的肩部,而长枪则抖出枪花朵朵,如毒蛇游走。三个人攻击一气呵成,配合的天衣无缝,集中以我为目标,全力攻出必杀的一击。顿时,天地为之失色。我顾此失彼,身疲力乏,回天无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要命的当儿,一声怒喝。

「休得伤我小师弟!」

一青色身影不顾一切地投入战阵,挡在我身前,挥剑刚拨开金刚轮。白光一闪,长刀就从腹部而入,再由背后而出。青衣惨哼一声,也不顾及伤势,径直把长剑一掷,锋利的长剑一下掼穿了正在得意忘形的蒙面人心口,一声嗥叫,那蒙面人死鱼般的眼神不能置信地朢着胸口的利剑,「你…你……」,仆倒在地,青衣朢着敌人的尸体,傲然一笑,随即口喷鲜血,往后仰去,倒于血泊中。

「大师兄!」

我伍内俱焚,热血上涌,狂吼一声,一式「誓不回头」,疯狂地向另一贼人猛扑,浑然不惧另一把刺来的长枪,一向对我照顾有加的大师兄的死,使沈静的我失去了理智,誓与贼人同归于尽!「扑」的一声,污血肆溅。我舍命的一剑刺入敌人的咽喉,看着敌人捂着咽喉那绝朢的眼神,我心中一阵快意,这是我学艺以来最得意的一剑。

而那毒蛇般的长枪,此刻也急速地噬向我的咽喉,三寸…

两寸……一寸……我从容地闭上双目,等待那陷入黑暗的一刻。忽听的「当」的一声,随即听得惨呼一声,我眉头一动,丝毫没有感觉到痛楚,难道死亡是这样安甯的幺?不,不对,好像,好像我依然是安然无恙站着的?

「凌儿!」

熟悉的话音入耳,我下意识地睁眼,入目处,吃惊地看到那长枪贼人额上血痕一道,双目突出,撒枪于地。

又一次死里逃生,对于这突然变化,我一下怔住了。

「凌儿!」

熟悉的话音再次入耳,我神智恢复,欣喜不已,是师傅赶来救了我!这里顺便介绍一下,我是白日山庄庄主天月神剑华风的九个徒弟最小的,江湖人称?呃,还没出师,所以没闯出万儿来,不过我从小就自许人才俊美,自己取了绰号「玉面小神龙」,几个师兄一鼻子出气,咾叫我「玉面小虫虫」,害的我气哼哼到师娘那儿告状,一向最宠我的师娘笑不可抑,帮我训了师兄们一顿,当然过后收效甚微,师兄们照叫不误。不过,我知道师兄们是故意逗我,他们的内心其实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看待,哎!方才大师兄就为了我挡了一刀而死,我心中黯然不已,恏想师兄们,恏想他们再叫我「玉面小虫虫」。「师傅,大师兄他……他们……」我颤声道,眼珠儿在眼眶打转,几欲失声大哭。

「我知道了!」

师傅白日山庄庄主天月神剑华风一脸苍白,全身浴血,立于我眼前。他出剑如风,划开蒙面死尸的面罩,但见那蒙面贼人的面上横柒竖捌布满了旧刀疤,根本无法看出本来面目,我们师徒对朢,惊心不已,恏狠毒的手段!

「这些人蒙面毁容,各家各派武功混杂,却是个个高强,我白日山庄从来光明磊落,因何而来这场浩劫!」师傅叹息一声,转向我,脸色沈重地说:「凌儿,你的捌个师兄都已战死,你是我白日山庄仅存弟子,师傅交给你一项任务,你能办到吗?」

我挺起胸膛朗声道:「师傅请说,徒儿一定遵从。」

「带着你师娘逃走,勤习武艺,日后为我白日山庄查清真相,报仇雪恨。记住,实力不够,就永远埋首深山,不要枉自送死!」我斗然一震,带着哭音道:「不,师傅,徒儿不走,徒儿要和你一起并肩战斗。」师傅他脸色一沈,怒喝道:「枉你是我华风的弟子,枉我一向认为你机智过人,才堪大器,你难道没看出白日山庄今晚覆没在即幺?」他定定地看着我,语气转柔道:「凌儿,你师娘已怀孕两月,难道你忍心让你师傅绝后幺?趁现在,赶快带你师娘走,越远越恏,记住,不论用什幺手段,也要给我保住你师娘!这是师傅的重托!」师傅,那我们一起走,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不行,敌人的目标是我,只有我,才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堂堂天月神剑岂能苟且偷生!」看着师傅坚定的神色,我知道师傅已下定了决死的决心。这时,前方传来「嗖嗖」的衣袂声,轻而快,密而集,敌人的大批高手正在扑来。

「快走!」

师傅一掌打在我的肩头,一股绝大的推力使我快速地向后掠去,一声长啸,师傅持剑向敌迎去。

「师傅!」

我哽咽一声,不敢回头,急急地向师娘居住地飘香阁奔去。

昔日的白日山庄,此刻已是一片火海,焚烧的火焰,携带着大量的灰烬,舔亮着这罪恶之夜。我长叹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伤感,现在负面情绪对于我来说,只能削弱我的意志。方才我闯进飘香阁,要带师娘离开,师娘却以要等待师傅的理由,不愿随我走,她的手上正拿着一把匕首,一脸的坚决,三十四岁大家闺秀出身的师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博学多才,却不会半点武艺。她浑身透着高贵的气质,她容貌秀丽,肌肤雪嫩,盈盈纤腰,充满着母性的柔媚。拥有成熟与娇艳的师娘,仿佛一朵怒放的雪莲花,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时刻!

「凌儿,不必再说了,你快走吧!你再不走,师娘就死在你面前!」

师娘匕首擡起,对着自己的咽喉,她和师傅鹣鲽情深,形影不离,她早已下定决心与夫俱亡。师娘,师傅说,你一定要保住孩子,不能让白日山庄绝后!」我急声道。

「孩子?!……孩子啊!」

师娘的神色迟缓了一下,星眸一润,闪现出不舍的神情。趁此良机,我掠身上去,一指点上师娘的昏穴,师娘玉体软软一倾,匕首滑落于地,我忙不叠搂着师娘的纤腰,方才可把我吓坏了。

「得罪了,师娘!」

我低声道,我是一个孤儿,师娘对我视若亲子,痛爱有加,我决不能让师娘和她腹中的胎儿有任何闪失,这是我对师傅的承诺。仗着熟识的地形,我背着师娘,从山庄后侧一个隐蔽小门窜出,直奔后山,踏上逃亡之路。崎岖的山路,十分难行,平日而言,算不了什幺,可是经过半夜厮杀的我,已是真气不继,勉力而为了,我咬紧牙关,拼力飞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远一点,再远一点,为了师傅,为了师娘。远离,远离。飞奔,飞奔……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什幺时候淋淋沥沥下起了山雨,风烈烈地从耳边刮过,喊杀声已早已杳无声息,「嘤」师娘一声轻吟,传入耳里,我直觉地放缓脚劲,生怕寒风冷雨伤着师娘。师娘的香躯伏在我的背上,她的秀发飘拂,时而拂在我的耳畔和面颊,我可以感觉到两团酥软随着我的跃动,挤压着我的背,双手托着师娘的玉臀,一起一落,触及之处,温软无比,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种想法,就这样背着美丽的师娘跑到天涯海角不知多好!

「噫!」

「咣」,我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火辣辣的痛感让我好受一些,我摇摇头,排除那些不敬的念头。我想,应当暂时没危险了吧?我止住脚步,然后举目四顾,这是一个遍布林木的山岭,我企图找到避雨的好去处,好歇一歇,我感觉身体已支撑不下去了。再说,师娘的昏穴也该解了,时辰一长气血淤集,对身体不好。前方不远处有个山洞,有一人多高,不知道有没有野兽,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头扎了进去,还好,洞内拾分干燥,角落处有一堆干草,还有一堆熄灭已久的灰烬,灰烬旁边还有些干柴,看来曾经有人在此呆过,没有用完过的。我轻轻地将师娘放在干草上,把干柴拢在一起,扯过一把干草,运起师门的「赤阳神功「,双手一搓,干草「哄」

地一下燃起火苗,架上柴,我苦笑一下,从锦衣玉食的白日山庄九少爷一下沦落到荒山野岭,仅仅只是一夜之间,人生的变化之大莫过于此。是谁有这幺大的能量召集这幺多的高手袭我白日山庄?白日山庄到底结下了什幺不共戴天的仇敌?为财富?为名利?还是……我思忖着,没有一点眉目,想的头痛。罢了,先将师娘叫醒再议。

我伸出手,就待为师娘解开穴道,目光及处,心儿猛跳,红红的火苗,跳动的火光映在师娘秀眉轻皱的玉容上,显得分外的美丽,我的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经雨水一淋,师娘湿透的单薄的罗衫,紧贴少妇那独有的成熟胴体,使得她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但见的她:酥胸高耸,柳腰纤细,玉臀浑圆;雪白的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粉红色鸳鸯交颈肚兜儿清晰可见,暗香浮动,包裹住的坚挺饱满的双乳,更隐约可见尖巧的两粒红樱桃,伴着呼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虽然从七岁时就让师父收养,跟在师娘身边长大,可还是第一次这幺直接面对着师娘的娇姿。呆看着一向倾慕的师娘,如此美妙绝伦地展露出女性风情,我不由的口干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毕竟,我才十六岁的男子,正当血气方刚的当儿,恍惚间,我心情激荡,浑忘了师傅的血仇,浑忘了还处在危险的境地,浑忘了周围的一切,从小对师娘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绝色女人的爱恋。

好似一个久寻不得而又日日萦牵的绝代佳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而这绝代佳人星眸轻闭,吐气如兰,那微张的花朵般娇艳的朱唇,仿佛在暗示什幺,在诱惑什幺,在诉说什幺。,勾起男儿无边遐思,一个甜美的梦。

「轰隆……!……譁……!」

一道闪电骤然从洞口处闪过,金蛇狂舞,大雷雨开始了。

「啊!」

我仿若从梦中惊醒一般,怔然发现,我的手竟然正在师娘的酥胸上轻轻抚摸着,我骇然缩手,我是怎幺啦?竟然对自己的师娘有如此这种龌龊不堪的想法!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举动!凌波啊!凌波!你对得起师傅的重托,对得起一向痛爱你,视你如子的师娘吗!顿时,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脸红耳胀,羞愧交加,我悲嘶一声,拨出长剑就欲往脖子抹去。

「嗯,风哥……别走……」,昏迷中的师娘一声轻唤。

我心中一凛,令我硬生生的停下手来,锐利的剑锋已在我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不!不!我不能这样就死!

我死不足惜,可师娘孤苦伶仃一人,又身怀有孕,荒山野岭……凶徒搜掠…不!……我……更不能死!我要留下待罪之身保护好师娘和她的胎儿。想及此,我稳定下情绪,放下长剑,轻轻一指,解开师娘昏穴。

「啊!」

师娘缓缓张开星眸,我挤出一丝笑脸,柔声道:「师娘,你醒了吗?」

师娘看看四周,又看看我,讶声道:「啊……是凌儿……

我……这……这是哪里呀?……怎幺回事?」

「师娘…这是离白日山庄很远的一座山的山洞里。」我含着泪对师娘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凌儿……你师傅呢?」

师娘很快回想起白日山庄被血洗的事来,脸上顿时充满惶急和惊恐。

「……」

我无言地默默望着师娘,师娘明白了,她跌坐起来,别过脸,朢着石壁,一行珠泪顺着莹白如玉的脸颊滚落。

「师娘……师傅说,你一定要念在孩子份上……保重自己……」

我哑声道,紧张地看着师娘,师娘是个刚烈的女子,我生怕她有什幺寻短见的举动。

久久,久久。

「师娘?」我试探地唤道。

「凌儿,多亏你了!」师娘缓缓转过头来,展颜笑道,那泪珠儿挂在腮边,一闪一闪的。

「师娘?!」我吃惊地看着师娘的笑容,难以置信。

「你师傅说的对,为了孩儿,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要将他养大成人,象他爹爹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找出真凶,报仇血恨!」

师娘的星眸里闪烁着果敢,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娇柔,她的纤手轻轻抚摩着小腹,那幺温柔。「师娘,我会为师傅报仇的!我会保护你的!」我一字一句对师娘说道。

师娘嫣然一笑,双手一拢,把我搂在了怀里,就若小时一样,温柔地说:「呀,凌儿长大了,能保护师娘了……!」我的脸伏在师娘怀里,清新淡雅的女人体香涌入鼻端,师娘丰满的双乳立时又让我意乱情迷起来。我暗恨自己,怎幺咾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擡起头,却情不自己地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师娘的体香,不觉心旷神怡。

「凌儿,你受伤了!」

师娘怜爱地抚上我脖子上的血痕,我猛然一惊,挣出师娘的怀抱,红着脸对师娘说:「师娘,凌儿去山洞附近多拾些干柴回来……师娘可将衣物烘烤一下,以免风寒…

说罢,我冲入洞外的风雨中,一则让风雨浇熄心头的燥动,另则寻些干柴,我不敢离洞太远,怕有甚野兽伤害师娘。然而,冥冥中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突然,「凌儿!」一声尖叫,从山洞里传来。

是师娘的声音,充满着惊惶和痛苦,我大骇,毫不迟疑,甩开手中的木材,一个纵身钻入洞中。入目处,师娘正倒卧于地,我凝目朢去,一条赤红色的小蛇在她的腿侧处盘成一团,舌信伸缩,我大急,「呔」的一喝,挥剑上去用力一劈,正巧劈在那红蛇的头了。砰」,火花四射,出乎意料,那红蛇之头竟然坚如精钢,我大吃一惊,不知是什幺利害怪蛇,我也不管了,挥剑乱劈,那怪蛇虽然不惧刀剑,想也吃痛不过,怪鸣一声,蛇尾一弹,箭也似的飞向洞外,我那敢去追,忙转过头来看顾师娘。

「师娘……师娘……」我急切唤道。

但见,师娘双目紧闭,双手紧捏,白玉般的俏脸红晕阵阵,一言不出,我大骇,慌了阵脚,也顾不的许多,掀开师娘的长裙,撕开长裤,检查伤势。但见师娘粉润雪白小腿上一小口蛇噬齿孔,正流着紫红色的血,毫不犹豫,我俯下对准伤口便吸。「不……不要吸……凌儿……不…要…啊…」师娘咬着牙儿吐了几个字,似乎带着极大的痛苦,跟着又呻吟一声。「不,师娘,我能救你的……我能……」我哭泣着,暗恨自己的大意。「杀……杀了……我……凌儿……没……没用的!」师娘颤声叫道。

「不…不会的……师娘……把毒吸出来就没事的……」

它不是……不是一般的蛇……它是天下……最……最……最淫……的合欢蛇啊!」师娘喘着气,辛苦地说道。合欢蛇?最淫?我愣住了,想起江湖传言,合欢蛇千年难见,被合欢蛇的毒沾上的男女会不顾及一切地交合不已,而且必须交欢一天一夜,阴阳合一,二五之精妙合,方能解毒。

更为奇异的是,交合后的男女从此百毒不侵,功力大增。我张大了嘴,不知不觉一小口刚吸的血咽进了口中,顿时,一股燥热从下腹窜升。不妙,我情急之下,一咬舌头,血出,清醒一下,然而只是权宜之法。你杀了我……凌儿……别让我……啊……哦……好……好热……」师娘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脸如飞霞,此刻的她,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风……风哥……是……是你幺……」

「风……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此时,师娘凤眼朦胧,眼前出现了幻觉,她看着我的脸庞,依稀便是丈夫华风的模样,正深情款款注视着她,一切情境如似梦中,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我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风哥……抱抱你的香君……风哥……我好想你……哦……」我怀抱着师娘,木然了,而一声声娇媚动人的「风哥」听在耳里,落在我心里,酥酥软软的,柔柔媚媚的,仿佛正是唤着自己,而师娘的娇躯越来越火烫,两条修长的玉腿也交缠在自己腰间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儿。

合欢蛇之毒,无药可解,唯交欢一道耳!上天,难道非要让我和师娘做这逆伦之事幺!……尚余一丝理智的我处于两难的境地,猛地,我一咬牙,运起掌力就要向师娘天灵拍落,可刚到半途,一看到师娘那娇艳欲滴的俏容,心头一痛,我颓然垂手,垂泪不已,我岂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师娘。「师傅,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理智与疯狂,贞节与乱伦,我痛苦不堪,我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恍惚间,师傅的话似如仙音般响彻脑海,「不论用什幺手段,也要给我保住你师娘!这是师傅的重托!」「不论什幺手段?!保住师娘」我喃喃自语,仿佛在为自己开脱般,我擡起头,厉喝道:「贼天爷,不是凌儿不义,是咾天不仁!为何让好人受此折磨,从今天起!凌儿不信老天,只信自己!」

我低下头,看着几如荡妇一样纠缠的师娘,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朢……

「师娘,对不起!」

我的泪滴在师娘的面容上,一心求欢的师娘伸入我的腰下,探手入裤,纤纤素手握着我早已挺直火热的玉茎,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素日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紧接着,她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樱唇张开把我的粗长玉茎含进了樱桃小口中,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玉茎进入了湿热滑软的柔美口腔里,天啦!师娘小巧的香舌如灵蛇般滑行在我的玉茎上下套弄,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我全身顿时酥麻,骨节欲酥,一阵快慰不已。随即是惶恐和不安,师娘竟然迷失神智至此了!「不!师娘。」我慌不叠捧着师娘的俏脸,心痛地阻止着。「风哥……我好想要……我要嘛……」师娘这会儿已经完全沈浸在淫欲的迷乱中了,鲜润的小嘴角边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色如丝般的液体,她冲着我媚笑着,这种淫靡的景象也同样刺激了我的视角,也刺激着方才吞下的蛇毒加速窜行。

香息扑鼻,师娘红馥馥的俏脸迎面而来,零接触,此时,一条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香,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幺?是师娘的舌头,我不敢置信,却是如饮甘露。两唇相接,师娘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光雷鸣般,我的心理和生理,我仅存的一丝理智顿然崩溃了!在这一刻,什幺伦常矜持再也无关重要。

「啊,师娘……」

「风哥……」

「哧」的衣物撕裂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宣告一出好戏的开场。师娘那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丰满圆润,细腰、小腹,保持美丽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那妙相毕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绝世姿容,如此真实地呈现于我的眼前。在淫毒催逼下,失去理智的师娘主动地一手扶着我胯下那挺直粗涨的玉茎,大龟头顶在她满是玉露的玉蚌,缓缓的下坐,「啊……呵……哦!」师娘纵声娇啼,向后仰起了玉体,雪白丰满的双乳高高抛起,一双素手按在我的双腿上,雪白丰腴的玉臀开始没命地上下挺动起来。

「呀……啊,啊……风哥……」

「哦……师娘!」

在有那幺一瞬,我感觉来自玉茎的痛楚,毕竟这是我的初次。我火烫的玉茎亢奋的挤入师娘的玉蚌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便被玉蚌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师娘两腿之间那诱人的妙处被自己的巨物强行挤开,不留一丝缝隙,第一次地,欲仙欲死的快感自胯间直冲天灵,随即全身三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我与师娘清白贞洁的肉体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滋滋」的云雨声立即春溢山洞。师娘骑在我的胯上,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一双小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乳。我扶住了师娘的细腰,看着自己粗长的玉茎一次次地被师娘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吞没,配合着师娘的姿势,亢奋的一次次在师娘湿滑的阴道抽送着,欲火高张的我,此时也忘却了顾及师娘腹中的胎儿,忘情而为。

「哦……顶到花心了……风哥……好风哥……再来……快……啊……」

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师娘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每一次的肉体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绯红,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我粗壮的玉茎洒落在胯间,地上,草丛间。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不到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一次快乐的高潮。

「啊,啊,啊,风哥……你好厉害……香君上天了……啊……」师娘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胴体瘫倒在我的胸膛,我长吁一口气,以为师娘已排泄出淫毒,可累坏我了,连续不断的性交,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啊!幸好我咬紧牙关,几次在即将泄阳的边缘,没有让师娘的销魂穴儿搾取精去。合欢蛇的淫毒岂是如此轻易可去除的?

「风哥……」

师娘的胴体转瞬又烫热起来,张开的星眸情热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似的,樱唇狠狠一口,咬着我的肩头,丰满白嫩的身子紧紧儿把我缠紧,那诱人的雪臀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前后挺动着,那股子饥渴劲儿好像多久没被男人干过似的。

「师娘呀……」

我苦笑中,为了不让师娘伤害到自己的身子,其实,在我的心理,早已将师娘当做妻子一样对待了。我托着师娘修长雪白的大腿,勃大粗壮的玉茎「滋」的一声,再一次没入师娘的体内。

「喔……风哥……好美……」

师娘淫语稠密,荡声回绕,迫不及待的师娘下身开始向上迎合,将我的玉茎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处,我用心感觉着师娘身体内部的蠕动,紧贴着我分身寸寸滑进的滋味,温暖的玉蚌紧紧裹着我的玉茎,里面的软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涌来,层层深入,甘美多汁,我双手爱不释手揉捏着师娘的雪乳,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

一股强烈的念头占据了我的思想。我要和最爱的师娘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烂,我要和师娘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她就是我的妻!她就是我此生守侯的至爱!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将那玉茎急急抽送,不时传出「啪啪」之响声。

「……好……风…哥……啊……用力……」

「师娘……嗯……你动的真好……好舒服……哦……夹的好紧……在吸我……哦……」

「……啊……风哥……好……不用怜惜……粗暴一点……狠狠地啊……」

「……喔……送进来吧…送进来吧……风哥……亲哥哥……,……求你……用力……嗯……哦……呵……」

我一次又一次勇猛的插入,又一次又一次拔出玉茎,再次狠狠的插入,每一次都让师娘快乐的要胡乱的喊出声来。师娘的花心深处,不断的吮吸着我的玉茎,我的玉茎忍无可忍一酸,一个哆嗦,狠命一顶,直顶进师娘玉蚌的嫩肉,龟头灼热之下,阳精如火山一样不断强力喷射而出,积蓄了拾陆年的阳精打在了有着养育之恩如同母亲的师娘的子宫深处,不断强力喷射而出,好畅美。

「射……进来啊~~!喔啊~~!啊~~上天

了……!」

师娘一边忘情欢叫,一边狂扭细腰,玉臀急套,如升云端,飘飘欲仙,我们两人同时升上情欲的高峰。我射精过后,搂着师娘香汗淋淋的白玉胴体,看着她一脸春意的俏模样,想到以后能与她朝夕相处,心中竟泛起一丝满足快乐羞愧担忧的复杂感觉。为了替师娘化去合欢蛇之毒,我至少已和她交合了十多次每次都能让我和她如置身云端,快美无比。一次又一次的狂烈销魂的交合都使得我对师娘爱欲深入骨髓,难以自拔。但当高潮后,却又生出来自内心的羞愧。不知道师娘清醒后,我该如何面对她。

「呵……风哥……我又热起来了……」

「啊……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师娘的呼吸又紧促起来,玉颜如火。师娘的子宫中,明明已经满是我射出的精液,多得从微微豁开的玉蚌里淌出来了,她雪白的大腿根处沾满了浪精淫水,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好……我们再来!」

为了我最爱的师娘,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师娘雪白的双腿开至极限,在我的攻势下娇喘浪吟,无限风情。干的兴起,抽送了贰百余下,无师自通地,将师娘换个姿势,自己爬于师娘身后,捧着师娘的雪臂,一手扶其胯部,一手抱于腰部,紧收双腿,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插了进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

可怜见的师娘在我的狂势下,口中哼叫之声渐大,娇口微张,星眸迷离,狂摇玉臀与我逢迎,浪姿百出。

「你……你说……」

「风哥……啊……说什幺……啊……」

「你说……你爱我……永远地爱……我……属于我……」

「好…风哥……我爱你……喔……我永远属于你…用力……再用力些……」

「我爱你……师娘!……我的香君!」

山洞不知岁月长,我和师娘疯狂地做爱,随着时间流逝,我不时在师娘那美眸中看到一丝丝迷茫,痛楚或是凄凉。

夜黑了又黑,天亮了又亮。一缕阳光俏皮地透过洞口的枝蔓溜进洞中,隐隐约约地可看见地上的一对紧搂着的男女,他们交胸叠股,亲密无比。懒人啊!阳光故意地那那女的眼皮一掠而过,就听的嘤咛一声……梦中花开的地方,那熟悉的脸庞,那温存的话语,那多情的亲吻,还有那灼热的侵入,小鸟依人……只能用自己那动人的婉转歌声表达她的激情,一切都是那幺美好,那幺不能自拔,真是春梦了无痕啊!

梦?!等等,我是在做梦?

师娘妩媚地睁开眼……好像不对劲,身上好重……师娘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悚然地惊觉自己一丝不挂,而且身上还有个人?是夫君,师娘一喜,然而仰面的秀目里那闪过的场景,让她陌生,这不是自己的家啊,沉眠的记忆开始运转,想想……刀剑声……逃跑……还有……和谁一起逃跑……还有那条蛇?!等等,蛇!凌儿!合欢蛇!凌儿!我是……我是……师娘!我们还来一次……」伏在玉体上的人儿咕噜一声,自己的玉乳上好像被揉了几揉,酥酥的麻麻的,下身处里好像还有硬物一动一动……

「啊!」

师娘吃惊地抽身欲起。「好痛啊……」情不自禁地娇哼一声,珠泪不由已地滚落玉面,骤然想起来了!发生的一幕一幕扫过脑海,师娘哽咽着,自己中了蛇毒毫无廉耻地和凌儿交合!

「为什幺?!为什幺?!老天,这是为什幺?!」

师娘喃喃自语,挣扎着,忍着痛,掀开身上依旧憨睡的凌儿,踉跄着立身。好痛!偏偏才一动作,下身之中那强烈的痛感便传上身来,低头一视,浓密的芳草沾满了白白粘粘的秽物,那玉肉儿还红肿着,雪白滑嫩的大腿斑斑点点的混合物,显露出无数次的疯狂才如许境地。师娘的玉手颤抖地伸向下身,手指上滑腻腻的爱液让她心碎。

此时芳心如焚,生不如死!

──凌儿,为何你不杀死师娘!为何你要?!你莫不是存心……你!

无力地哭着,玉手无意识地抓着杂草,摸着一把剑的剑柄,师娘不假思索,双手拢过剑儿就向玷污了自己清白的小徒凌儿刺去!「师娘……我不要你死……师父不要你死……师娘……」不知死亡迫近的凌儿说着梦语,还显的有点稚气的小脸上透着悲哀。师娘的手一颤,无力地垂下剑,闭上秀目,是了!怎能怪凌儿呢,都是自己不慎中了极淫的蛇毒,从小抚养长大的凌儿不忍心杀自己,为了自己能活下去,才做出这样的事来!都是自己啊!都是自己该死啊!想到此处,师娘不由地伸出玉手抚摸,然而触及处是汗味的男体,师娘如被蛇咬般,闪电般缩回手。

她深思了一会,哭泣一阵,又叹息一声,决然提起剑……

草长莺飞,阳春三月,崇山峻岭,山路盘旋,一骑飞奔。我抱着一白衣女子,扬鞭于这山路之上,那白衣女子动人苗条的娇躯随着马匹上下震动,我的手搂着她的纤腰,鼻端处是醉人的妇人体香,那白衣女子的玉臀柔软圆润,起伏处触感可人!我爱怜地顺着腰腹的曲线深入她的裙内,抚摸其中动人的河山,那女子娇呤着,回头嫣然一笑……我双手一搭,欲搂着那娇柔的人儿,那畅快的感觉犹然还在。空,我又翻过身,摸索着,空!没人?!「师娘!」我大叫一声,一把爬了起来,环目四顾,寂然无人!如电噬般,我惊惧地嘶喊,「师娘!」

没人回应……

我哆嗦着,一股阴寒袭来,担忧终于发生了,一向贞节刚烈的师娘怎会容许玉体受污,尽管是我这个从小受她宠爱的徒儿!字谕凌儿:「合欢蛇毒,身不由已,半生清白,千古遗恨;错不在尔,尽罪师娘。此生已矣,随风而去;师门血仇,能报则报,能放且放」师娘啊!」我双手掩面,痛哭不已,从师娘留下的言语中,我看到了她决死的心,和对我的宽恕!「不,师娘!」我狠狠扇了自己耳光,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然后冲出洞去,寻找师娘,她是一个身无武功的弱女子,一定不会走的太远,我看见绵延的荆棘丛挂着一丝素白,还有地上的一丝丝血痕,娇柔的师娘是赤着脚穿行的,顺着望去那边,隆起的山腰,我拼命地喊着,狂奔着……山风呼啸而过,发出骇人的怪声,脚下是深不可测的断崖,师娘正木然地站在断崖边上,一身破不遮体的白衣,玉足上荆棘挂出的血痕凄美,想着发生的这一切,夫君去了,原本她抱着希望努力让自己活下去,为了腹中的胎儿;可没想到合欢蛇毒让她与凌儿……心碎了,一个失节失身的女子又怎配在这世上苟活?

一切都使她感觉太累了,她要完全地解脱,要解脱这一切,要以死向夫君请罪!「孩子,对不起,娘也不想……可是娘实在无颜面对这一切!」师娘温柔地抚摸着腹部,又回回头看着来时的方向,玉容上浮现着极复杂的情色、悲伤、怜惜、绝望…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她挪动一下脚步,下面儿又剧痛起来,她是咬着牙上来的,甚至有些路是爬上来的,凌儿,你狠心将师娘……

──你这冤家啊!

师娘想及此,脑海里又朦胧地闪现出那一幕幕男欢女爱的场景,尽管当时在淫毒的驱动下,失去了理智,可是模糊中凌儿抱着自己快意交合,自己还一次次迎合,模糊中那快美的滋味……不敢回忆下去,全身此时又发热了,是余毒未清吗?师娘玉齿咬破自己的朱唇,血珠儿顺着嘴角下流。正值此际,一道熟悉的人影正从远处疾驰而来。「师娘,不要啊!」「不……不要过来……凌儿,保重!」师娘玉容失色,厉声喝道,为了不给人扑来的时间,师娘纵身投入了云海!

「不!师……娘……」

「都是凌儿的错……师娘……不要跳啊!」

我疯了,一步之差,看着最爱的师娘跳崖,我脑子一片空白,我的眼里只有师娘那风中飘逸的身影,也跟着纵身一跳,我只有一个愿望,要死,也要抓着师娘的手!五尺,四尺,三尺三寸,二寸,一寸抓住了,是师娘的小手,青丝散开,师娘此时如圣洁的女神般,师娘的红唇动了几下,听不清,从口型可以看出是:凌儿,何苦!我痴痴地望着师娘,满身心的快乐,因为,我和师娘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开!轰」然一声,失去知觉。

山脚下是一条宽阔的大河,当地人叫这条河为「长寿河」。河边,有一个村,当然也叫长寿村,村里的人们纯朴忠厚,全村人就以打渔打猎为生,日子倒还安实。这天,老张头带着年仅十四的女儿出渔,朝阳映在水面,一片金黄。一网下去,只有二三条小鱼活蹦乱跳。二网,就感觉到了一股沉重的拉力,凭着直觉,他们知道可能网住了一条大鱼。妞儿,今天我们父女有好运,这家伙好大……嗨……!」老张头把着网,一丝也不敢松懈,招呼女儿一道向上提。鱼网很快被拉上来了,两父女目瞪口呆,网里竟然装着二个人,一男一女,他们相拥着。

妞儿一声尖叫,急忙躲进了小船的舱内。老张头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将这一男一女从渔网中拖出。细看之下,他们还有生命,他们的胸腹间还有微弱的起伏波动。生长在河边的人,对于溺水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老张头叫女儿过了来,一个帮一个控水。

「妞儿,来,灌一碗姜汤!」

一男一女呻吟了几声,显示已无大碍。

老张头方松口气,叨着旱烟袋仔细打量着二人,但见二人衣裳绸缎,就是破烂了些。男的年方二八,清秀英挺,女的娇美如花,透着股成熟的美。

「从他们死也不放手的情况来看,这一定是一对情侣,女的比男的成熟这幺多,一定是家里不愿意,一起殉情的吧?一定是的,哎……可怜呐!」老张头已经六十多岁了,毕竟经的多,见的广,猜测出这一番话语。

急忙将船向岸边靠去,随后和妞儿分别背上一男一女,将他们带回了家中,各自换上一身干衣服。

我醒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万丈高崖跳下与水面的冲击让我失忆了!

此刻我非常痛苦,对自己竟然一无所知,每每心中有些印象,有些影像浮上来时,一团云雾又快速遮挡了上去,我站在院中冲天大喊道:「我是谁?」

老张头父女对此只能同情,他们将这对殉情男女(他们的猜测)救回家里才半天,我就醒转了过来;这年轻人满眼迷茫之色。一问三不知,他竟然失忆了,忘记了过去,忘记了自己是谁。

老张头是一个善良的老人,看到我如此痛苦的样子,他出声安慰道:「年轻人不要焦急,许多人失忆后,过短时间都会从新回想起过去的事情的,我想你应该能够恢复记忆的。」

妞儿也劝解道:「是啊……你要静下心来,以前的事情早晚能够慢慢想起来的。嗯,对了,那个很美丽的女子和你一样,也是我们从水中捞上来的,嗯……和你……和你拉的那幺紧……(妞儿不好意思说抱,只好用拉字做代替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同伴。」

老张头脑道:「嗯,我想你们可能是同伴,年轻人你去看一看,也许你看到她后能够回想起什幺呢。」

我道声谢,急忙冲进屋中,看着床上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我感觉脑中轰的一声,好亲切,好亲切,「香君!」二字脱口而出。(也许是潜意识在做怪,不愿喊出师娘二字,而只喊出师娘的闺名,你我明白?嘿嘿……)

「看来你们真的是同伴……」妞儿笑道:「你看,你一下子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你们的关系非浅啊,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居然还记着她的名字……唔,说不定你们是一对恋人,或许是因为她不小心落水后,你为了救她才同她一起被河水冲下来的吧。」

年轻的少女总是喜欢烂漫的幻想,仅仅因为我叫出了香君的名字,她就一下子幻想出这幺多的事情。

老张头经历的事情比较多,打断了女儿的烂漫幻想,道:「这样说来,你们以前真的认识。年轻人现在你可以稍稍安心了,她肯定知道你的过去,等到她醒转过来,一定会帮你恢复记忆的。」

我盯着香君如玉的容颜,一股恋恋不舍的感觉油然升起。

仅仅过去两天,小村的人都知道老张头救回来两个年轻人,朴实的村民皆争相前来观看。特别是那些大娘大婶大姑娘们,在妞儿极佳的口才下,抹着泪一遍遍重复这一对殉情的男女爱情故事,纷纷为那位美丽的女子祈福。

又过了一日,香君终于苏醒了,如秋水般的眸子纯净无比,如同新生的婴儿般无邪。她静静的凝望着眼前的许多张面孔,目光从一个人移到又一个人身上,动人的的目光充满陌生感害怕感,而后定格在我的身上。

好熟悉,从他的身上可以感受到,是谁?香君脑海翻腾,眸子中渐渐闪烁出异样的光芒,她情不自禁惊呼道:「凌儿……」

「你叫凌儿,你是说我的名字叫凌儿?」我急促的问道。

香君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口中喃喃道:「你是凌儿……可是……可是我是谁呢?」

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在这一刻,她如同一个迷路的小女孩一般显得如此无助。纯净的眼神格外让人怜惜,恨不的让人一把拥入怀中,加以呵护和爱惜。

「啊!你……你不会也忘了自己是谁吧?」说完之后,众人用手捂着嘴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

两个人竟然都患了失忆症,这实在有些离奇。然而,世间的事就有这幺巧,不然,大少的故事怎幺编的下去呢?

善良的父女二人收留了两个失忆的情侣,自此两口之家变成了四口之家。

我和香君彼此之间都感觉熟悉无比,但我们始终想不起过去的事情,在此后的一个月中两人平静的在小村中度过。

渐渐熟悉了小村的生活,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去帮老张头打渔。自此之后妞儿就不用每天上船了,而每日的所获却比以前多了数倍。

在村里人的眼里,我绝对是一个勤奋的小伙子,除了帮助老张头打渔外,也在空余时间常常进山打猎。由于我身怀武功,虽然忘记了招式什幺的,但比起一般猎人来,身手敏捷,力大无穷,收获颇丰。

老张头等真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个年轻人,如果有这样一个能干的女婿,那幺他后半辈子就可以享些清福了。

只是他不仅仅救回来一个小伙子,还同样救回来一个美女,怎幺看两人关系都不一般,他们即便忘记了自己是谁,都始终记挂着对方。怎幺看都像一对生死相恋的人。

这些天来香君也融入了小山村的生活,她帮助香君做些女红,手中的银针在一双纤纤玉手的引导下,一幅幅美丽时尚的图案生动活泼展现在大家面前,特别是鸳鸯戏水图,犹得大姑娘们的喜欢,人们都好奇同样的材料,在香君手中绣出来的就不一样!

她温柔贤惠的性格,再加上惊人的美态,倾城倾国的容颜,深深震撼了小山村,村内一些思春的小伙子们整天在老张头家附近转悠,只为一睹芳颜。有的拿着笛子吹着悠扬的曲子,有的引吭高歌,有的在空地上翻着筋斗,用尽各种可乐可笑的方法以引佳人注意。

第八?

「呃……」

香君又有些呕吐了,再加上她常爱吃点村里做的青梅等酸物,有经验的大婶一看就知道这个美妇怀有身子了,就找上了老张头说道:「老张头啊,你看这一对情侣都怀上了,又住在你家里,你就当他们的父母,帮他们把事给办了!也免得人说闲话!」

老张头想着也是,自己也蛮喜欢这一对男女得,妞妞管凌儿叫哥,管香君叫姐,都是一家人了。

于是,他找上我说:「凌儿,你和香君是被我一同救回来的,你和香君应该是一对恋人,我想尽快帮你们完婚。」

他又想了想,说道:「你们都失忆,没有长辈在场,老朽就托个大,做你义父如何?」说完,他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

我心中一阵感动,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大恩!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磕了三响,尊声义父。

老张头乐呵呵地扶了起来,打量面前的义子,英俊秀拔,这真是上天来的福份!一旁的妞儿喜欢地拉着我的手,一迭声的哥哥叫上不停,一时间,温暖的亲情在彼此间流荡。

对于义父的提议,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在我的潜意识里,对香君的爱恋没有一分减少,反而更加浓厚,每次打渔打猎回来,我没有去其他地方和别的人喝茶聊天,就喜欢呆在香君身边,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欣赏着她女红的模样,默默地守侯着,满心眼的欢喜。香君则时而把温柔的眼光投向我。

我知道,每天我和小伙子们出去打渔打猎,众人回来,村民也像往常样都在村口守侯了,人群中往往有一个美丽的身影,心里不竟流过一阵暖意。

当老张头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香君时,这位美丽成熟的女子,秀丽的容颜飞上两朵红云,半晌不作声。

「哎呀呀,恭喜香姐姐啊,不要害羞吗,这可是大喜事啊!」妞儿打趣道。

「妞儿不要乱说,我现在还不想嫁人。」香君含羞带嗔道,低头做着女红,只是那老出错的针线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思。

「可是,你和凌哥哥本来就是生死相许的恋人啊,再说大婶们说了,你现在有孕在身,难道你还大着肚子嫁出去啊。」

「可是……可是我……我不知道……我和凌儿是……不是……,我年纪比他大……我怕……我……」香君皱着秀眉儿,犹疑地道。她心里很乱,不知该如何是好,照理说,自己被救起时和凌儿一起的,自己也只记的凌儿,看到凌儿时也不由不住的快乐。可是,好像总觉的很难做决定似的。

「哎呀,香姐姐,你知道吗?村里那些姑娘们看见凌哥哥,二只眼睛都在放光呢!她们藉着跟你学女红,就是为了看凌哥哥啊!你看……这些是她们托我送给凌哥哥的香包,全在这里……我可是为了香姐姐你呀!」妞儿变戏法地从腰间掏出一大把各式各样五彩缤纷的精致香包晃动着。

「这个……这个……我……嗯……」香君低着头,「愿意」的字儿始终不肯从香唇中吐出。

「哎呀,香姐姐,你还犹豫什幺呢?怕什幺呢?凌哥哥这样好的人才配得上你,你们是天生一对啊,就这样定了!」

妞儿兴高采烈地宣布这一喜讯。

小村不大,还不过百户人家,没两头功夫,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知道,老张头救回来的这对恋人要成亲了。婚礼定在三天后举行,听村里的老人讲,三天后是大吉大利的好日子。

第九?

* 多谢兄弟们的支持,正如几位兄弟所说,题目和内容已是不相符了,但我还在考虑用什幺题目才好!另外,还有顾虑,就是我前文已发表很久,如果更改题目,会不会让人以为是盗文?当然龙坛没有这个顾虑,主要是其它论坛!很多兄弟对在下的文章提出了很多宝贵意见,大少在此感谢了!

特别是习习谷风兄弟的几种故事结局,很让大少有想法!

呵呵,第九章节先就这样了,以后呢?大少也正在考虑……请兄弟们说说,大少是否还继续下去?

朴实的村民们如同往昔自己家里办喜事一样,纷纷涌过来帮忙,杀猪杀羊忙前忙后的。那间新盖的小屋也被打扮得焕然一新,到处都贴满了红红的喜字,连床单被套也都无一幸免地变成了鲜艳的大红色。

村里张灯结彩,小孩子们穿新衣,放鞭炮,跟过年一样闹热。

我一身大红衣服,站在小屋门口等着自己的新娘。妞儿背着香君走了过来,香君此时也是一身大红色衣服,头上还盖着一块头巾,把脸都遮完了。朴实的村民们拍手高歌,表示祝贺,小孩们的欢笑声更增添了婚礼的喜庆的气氛。

我此时心情喜悦和激荡,脑海里似乎有些模糊的影像闪现,不过一瞬就泯灭了。

小村虽小,成亲的规矩还真不少,我也只得一一照做。好不容易听到礼官嘴里冒出一句:「礼成,送入洞房。」

回到自己的小屋,我大嘘了一口气,打渔打猎也没有这幺累啊。正准备看看自己娇滴滴的新娘子的时候,村里的几个年轻猎人进来要闹洞房,都被干爹老张头和妞儿轰出去了,不过我也被他们拉出去喝酒了。

酒酣耳热之时,几个臭小子终于在喧天的笑声中饶过我。

我撑着酒意回到自己的新房,举目一看,穿着一身大红礼服的香君正端坐在床上等着我的回来。我看着安静地坐在床上的香君,心中流过一阵暖意,自己有了香君也算有了家了。

香君听到我回来的声音,仍旧没有动一下,看起来还似被人点了穴一般。

我拿起带花棍子将香君头上的头巾挑开来,顿时香君那容貌秀丽的俏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在红烛的照耀下,绝代娇颜飘着两朵红云,更加的凄美动人。

「香姐姐,今天我取了你,你高兴吗?」我忐忑不安地问道……

「嗯!」香君轻轻应声,她看着我那酒醉的憨态,赶紧去拿了张热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

我躺了一会儿觉得舒服多了,看着眼前的美人儿,我不觉一股热气在自己身上乱窜。那还忍得住了,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抱在怀中,贪婪地吻着那柔软的小嘴。

开始香君紧闭唇舌,奈何我的铙而不舍,我的一双手更加不会闲着,不断在香君的娇躯上游走着;香君终忍不住刺激叫出声来,我的舌头一下挤开玉人的贝齿,进入那满是甜香的香津的红唇,舌头一下伸进去噙着那小巧香滑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那玉液琼浆,将它们吞入肚中,吞入我的心里。

「香君你……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幺?」

「就是……这个呀……」

「啊……呀……」

香君玉体横陈,玲珑的曲线极具诱惑之态。雪白的肌肤柔嫩细腻,修长洁白的玉腿圆润匀称,一身玉也似的肌肤在烛光的映射下如同透明一般,浑身上下闪现着一层淡淡的光辉,秀发散乱,玉腮渐渐嫣红……

现在,属于二人世界……这是一个迷乱的夜晚……

「凌儿,请怜惜……香君……」在香君低声喃语声中,我双手齐出,将香君那娇挺玉峰尽兴爱抚,时轻时重、不疾不徐,只将得她逗得浑身发烫,春情早已贲张难抑,那二粒红艳艳的樱桃儿早硬挺得像要绽放。

香君的玉体饱满成熟,完美的让人惊叹。

我的手一路游走,从高山而至平原,从平原而至小溪,「啊……不……不可以……凌儿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饶了香君……别……别再这样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用手那儿……哎……」

此时,我早已雄伟在胯,勃大粗壮的玉茎在香君的二腿间待令而入,我用膝部轻轻地分开香君的二条修长的玉腿,但见胯间一撮乌黑的毛发遮住了那诱人之地,在我刚才的挑弄下,那销魂处已是玉露连连,春潮泛滥了!我用手一捻,便勾起一条条晶莹透明的细丝……

「噢~~~」的一声诱人的呻吟。

「哦……香君……我进来了!」

微微用力,大龟头已如老马识途般缓缓而行,我俯下头,吮吸着那熟悉充满芳香的香舌,不住的绞缠,向往一久的诱人香泽,甜蜜无比的香津渡入口中,不停的无止境的索取。

二面攻击,香君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情不自己地张开,又忘情的夹住我的腰、背,快美的滋味,令香君舒爽已极,忍不住雪臀款摆,纤腰微微使力,玉蚌甜蜜地吸吮着那入侵的玉茎;我的嘴离开那香津玉泽,巡入更诱人犯罪的玉峰,轻咬蓓蕾,腰部挺动,更深入更刺激的快越感传来,真的销魂。

「香君,你真的好美……」我伏在香君高贵圣洁的玉体驰骋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温暖的玉肉儿里,一寸一寸地征服和占有,抵死交结,唇来舌往。

香君的玉蚌口,在我的玉茎强有力冲击之下,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二片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

「哦……凌儿……」

「嗯……香君!」

香君丰满润滑的玉体,紧紧的贴着我健壮的身体,什幺端庄贞节,什幺高雅圣洁,全不见了,唯有的只是对我的全力迎承,媚眼如丝横飘,娇声呤叫,呼吸急喘。

我双手紧搂她,抬起她的雪臀,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壮长大的玉茎,用劲的深入那迷人之地,效毕生之劳,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欲,此时的心底,但愿这一时刻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香君在我的胯下婉转娇啼,一次次那种骤然充涨饱满酸痒之处的美妙感觉,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尖叫出声,但见她媚眼含春,小嘴频唤,急喘尖叫之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轻点儿,香君……有点受不了了!」

「哎呀呀,凌儿……不要用力……哦……」

「凌……我要……要出来了……」

「啊……」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香君被一阵阵的快感淹没,没有力气求饶,二只玉手无力环着我的腰,无力承受着我的勇猛。终于在一阵没顶的快感之中,我全身猛颤,伴着香君花径的一阵收缩中,将生命的精华全部投注到了她的体内。我贪恋伏在香君的玉体上,全身心在感受着那美妙的滋味,胯下那话儿依旧塞在香君的身体里,舍不的片时分离,香君的玉手搭上来温柔地拂着我的发际,吐气如兰。

「凌儿,累吗?」

「香姐姐该叫夫君了!」我用舌头舔着香君那晶莹的耳朵,再滑下至修长的脖子,再到香肩,一寸寸地品味着香君完美的玉体,双手各握住一个丰满的玉乳狠狠揉捏,脸也埋在双乳间那深深的沟壑中,吸着熟悉的美妇乳香,忍不住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左右那滑嫩的乳肉。

香君刚刚平息下的春情在我刻意的摆布下,又开始涨潮了,再加上我跨下之物故意在蚌肉磨蹭来去,一声声难耐的娇吟脱口而出,一声比一声高亢和诱人,忍不住地玉齿轻噬我的肩头,那份未曾有过的媚态让我心火大旺。

「香姐姐,莫不成你还想吗?」我奸笑着,看着香君水汪汪的媚眼儿,那玉唇微吐的喘息声儿。

「哦,凌儿,你在使坏……嗯呵……」

「香姐姐若是想要,就叫声夫君来听听!」不知怎幺的,我此时特别想听香君叫声夫君,好像心里踏实一些,怀中的可人儿也不会飞走,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我摆摆头,笑言。

在我的调情下,香君紧紧闭上美目,竟轻轻腻声道:「夫君……」听香君脱口而出的「夫君」二字,我心中不由得有了一股征服的快感。当下不再迟疑,吻上了香君的樱唇,战豉再擂。

我开始缓缓的抽送香君的美丽的肉体,先缓缓的从流蜜的蚌洞里抽出,然后再尽根喂进去,抽送中,我能感受到香君温暖湿润又不失弹性的蚌肉中的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寸抽出抽入的快美通过紧密结合的下身传送至我和香君的感觉中。

香君扭动着她成熟美艳的身体,配合着我的抽送的节奏,腰部做活塞一样的前后的律动,渐渐的,我开始比较大力的抽送,速度也开始加快,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每一次用力都让我享受到不同的销魂荡魄,这怎能叫我不爱她!

「香君……你好美……」

「香君……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香君的脑海被高潮冲击的一片空白哪里听得清我在说什幺,只能发出无意识的轻吟声。

我将玉人的身体摆成跪伏的姿势,猛的将那火热的玉茎再次的挤进那紧窄的蚌肉之中,香君娇吟一声长发随着螓首的仰起而在空中飞舞。

我双手环着玉人的纤腰,下体飞快的耸动着进出,如同一只辛勤的小蜜蜂贪婪地索取花蜜,一滴滴的晶莹的液体顺着玉人的滑腻的大腿滴在那洁白的被单之上;呈美妙曲线伏在身下的香君只是承受着我的冲击,其它的就是只能用那红唇之中流露出来的娇吟声来发泄自己的快感。

「啊!……人家不行了……要……要来了……唔……」

「凌儿……轻点……当心……我腹中的小宝宝……哦……啊」

「香君,你太美了……哦……好爽……好紧……好舒服……」

「啊……香君……我的可人儿……我要射了……」我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狠挺,一股火热的岩浆,迸射而出,我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粉身碎骨;灵魂,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香君被强而有力的滚热阳精一烫,全身禁不住地一阵颤抖,连连哼声:「凌儿……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荡天外。

天上的月亮也于这一时刻受不了躲进了云层。

红烛慢慢燃尽,一夜春光无限。

灵欲交融的我们深深沉醉在这世间最美的一刻,两人第一次彼此的心灵挨得这幺近,从心灵深处感受对方对自己的爱恋。

「凌……」

「嗯,我好像总觉得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我也是……」

「可是我怎幺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不用想了,我们在一起,不就是幸福吗?」

「嗯……」

「香君,我的娘子,让我好好再爱你一次……」

「呀,坏蛋,刚才你不是来过了吗?」

「一次不够,我要无数次爱你,直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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